筱敉2031

请相信我不更是因为在三次元有忙事。

第十一章 我们仍未知道沙漏里多出的黄宝石来自哪里(中二)

佐伊张是天朝学生,有些英国传统她不理解,比如分院。一开始,她理解为分班:拉文克劳是提高班,其他三个为了听起来公平给了好听的名字。不要指责她,因为她小学时学校就是这么干的,蜜蜂班,蚂蚁班,知了班,猩猩班,还能更明显一点吗?谁是我们年级智商更高的生物?

她为自己没分进提高班而疑惑,她哪里没姑姑聪明?她上图书馆查资料时偶遇一个红毛爆炸头,那家伙扔给她一本《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表示格兰芬多不是什么提高班,也出了很多英雄豪杰啊。这时,画像翻译李素解释道,分院帽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帽子。

这就通顺了嘛,分院帽把聪明的分给拉文克劳,还偏心把能成大器的孩子分到老主人的学院。

“去你的!”雨果•格兰杰-韦斯莱眼镜都气歪了,“分院帽里有四个老院长的思想,他们都是有自己那套标准的,哪这么奸诈?”

被雨果押着读了一遍校史,佐伊发现自己还是更欣赏赫尔加的教育理念,一视同仁,天下大同。但她还是不解,这帽子里装四个思想它不帽格分裂吗?

不巧,她好奇心旺时遇友不淑,被波詹姆和韦小德推去校长室找分院帽一探究竟。她眼看就要靠李素进去找老校长问的口令成功潜入,不幸装上皮皮鬼,他拉着她上费尔奇办公室自首,一路挣扎到门口,她听到一段家乡的音乐,差点落下泪来:全国第三套中学生广播体操…

“舞动青春!”她直接推门进去,皮皮鬼都震惊了。

费尔奇慌忙站起来,他腿脚不太方便,差点绊倒在地:“你发什么神经!”

“您这是广播操?”

“你冲进来干什么?”

“您这是干嘛的?”

等他们终于调回同一频道,肩搭肩碰杯时,皮皮鬼早开溜大吉了。


佐伊跟着费尔奇走到更衣室时,帕金和伍德正在听联赛广播。

“赌一加隆,普德米尔联队。”伍德拍桌,“我老爹练出来的队,绝不认输。”

“跟一加隆,威格敦流浪者。”帕金掏钱,“咱家祖传的老队了,我姐是队长。”

“聚众赌博,哈!你亲戚是梅林也救不了你,赫奇帕奇扣五分。”费尔奇把佐伊推上前,“拔剑。”

佐伊把飞剑抽出来,队长以为她要把他们杀了,连忙投降:“咱们训练不够努力一定改进但请不要代表学院惩罚我们我们会给院里一个交代的……”

“他这么客气干嘛。”佐伊问李素,李素不理:“队长平身。”

“谢教练不杀之恩!”费尔奇老眼一眯,大笑三声:小样,跟我斗。


于是,七人站在扫帚上,佐伊站在飞剑上领操,费尔奇在下面垫床垫。

这是功夫?不是。

这是拉拉队节目?不是。

我要掉下去了!悠着点摔。

直到跳跃运动,佐伊自己也栽下去了。

吉尔登队长顶着一头羽毛从一堆枕头底下钻出来,解释道:“教练啊,咱们赫奇帕奇球队有个传统,那就是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那你们就等着被斯莱特林队一扫帚打下去吧。” 费尔奇拿出市场里讨价还价的腔调,假装离开,队员们只好毕恭毕敬地请他回来继续。做完一整套,稳住重心,队长再也不用担心扫帚的稳定。广播体操这事闹出许多笑话,也很考验耐性,但能站在扫帚上打太极超酷的。

他们忍了十天,在压爆了无数枕头,扭伤了无数次关节,被庞弗雷无数次骂的无地自容之后,佐伊走进更衣室,七个人站成一排对她行礼:您快收了神通吧!

于是费尔奇领着她离开了,再也没有出现在球场上,身藏功与名。


之后的日子,大卫苦读《神奇的魁地奇球》,叼上费尔奇剩下的哨子,拿出一个真正队长的派头,训练他的队员。他们越来越忙碌,教室寝室球场三点一线,霍格沃茨的走廊里,师生们常常瞧见一些人奔奔走走,撞翻一排人。几周来这批人很固定,穿着赫奇帕奇球袍,怀抱论文肩扛扫帚,带着泥点子或墨迹短跑冠军似的穿过每一道门,每一座楼梯,而最令人震惊的是——费尔奇总是默默擦去那些脏鞋印,不扣分不禁闭不告院长,只是在见面时骂两句,不带脏字的那种。

奇迹,换在二十几年前人们会说,费尔奇不吃小孩了,斯内普开始发糖了,邓布利多戒甜食麦格披头散发学贞子,特里劳妮人模狗样弗立维两米多高,斯普劳特烧温室庞弗雷殴打病患,天下大乱,伏地魔拯救世界。

球队七人是听不到这些闲话的,他们享受着费尔奇的特殊照顾,享受着击打游走球、投掷鬼飞球、捕捉飞贼的乐趣,享受着精疲力尽时靠在扫帚上气喘吁吁,汗水从发梢滴下来,露在护具外的指尖几乎没有知觉,口干舌燥地看霞光映在远方的山岗上,不张嘴做任何评论,念着即将到来的晚饭。

不算逍遥,但充实过瘾;不算太难,但拼尽全力。


魔咒课上,大卫看着马库斯二世投来的目光,三分恶意三分蔑视四分漫不经心。只得忍住笑和哭,强作镇定地抬抬眉毛。他知道赫奇帕奇队的水平和斯莱特林相比还是有些悬殊,蛇队会用尽一切办法把他们打得无力还击。

“那家伙咋了,眼皮抽抽成这样。”同桌女生凑过来,脸因为方才用力抿嘴而发红,她的无声咒刚刚成功。

“你说咱们的魁地奇能不能赢啊,你要是觉得能,那他就在鄙视你。”

“啥?他拿眼睛敲暗号骂咱们?别怂,你敲回去,你说他们球队天下第一烂。”

“也不至于。”

“要的是这个气势,等会午休我们寝室给咱们队送水去,你要不一块去?”

“我是队长诶。”大卫的心在淌血,他太大众脸了,看这位女同志就知道,跟他同窗五年多也记不住他名字。

哦!”她惊叫一声,“我想起你来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糟心事太多,以至于大卫在比赛前一天才划着日历发现,他成年了,这事每个巫师都期盼过好些年,轮到他自己时却没感到雀跃,没想跳支舞庆祝,反倒出现奇怪的生理反应:右眼皮不停地跳,整节占卜课都吸引着特里劳妮担忧的目光,左手似乎因为多了块表而沉得要命,身体协调性突然变差(练过飞天广播体操的人居然差点翻下扫帚!)……

帕金听闻此事,找来个对玄学造诣颇深的家伙给他看病。大夫架着副《唱唱反调》上附的防妖眼镜,小心翼翼地给大卫搭脉。

“斯卡曼德大夫,我还有救吗?”

“你这属于水逆,治不了。”


根据运气守恒定律,今天一定有人撞大运,不,不是一个,而是一批。

斯拉格霍恩是个体恤学生的好院长,他算好日期,算好计量,犒劳他辛苦训练的魁地奇球员们,给他们的南瓜汁里一人加了一勺福灵剂。

这一勺,让弗林特如愿看了大卫一天的笑话,大卫本人的生日是不是一团糟还有谁在意呢?

还有六勺,包括斯科皮和阿不思的每人两滴,也在他们幸福美好的一天里发光发热,捎来他们能想到的最好消息之一。


晚上赫奇帕奇为了鼓舞士气,也为给队长庆生,在自己长桌上设宴。大家吃好喝好,也有不少未成年蹭到火焰威士忌,喝得飘飘欲仙,回宿舍路上连摔好几跤,比如达米安帕金。

斯莱特林与赫奇帕奇休息室都楼层低,有段走廊两院顺路,帕金在拐角又摔一跤,其他六个人看着他笑,很快笑不出来了。

几道魔咒光闪过,还有液体洒在地上的声音。

帕金不见了,留在原地的是一只……白鼬?


年轻的卢平教授是被教弟阿不思拽回城堡的,五分钟前他还在和爸妈讨论和维克托娃的同居计划,五分钟后他站在医疗翼听麦格骂学生。

“卡米切尔小姐,诺特先生,麦克拉根小姐还有布罗德先生,真给霍格沃茨长脸啊,四学院各扣三十分!”以上四位是被告,在之前的七年里一直混在一块,以坑蒙拐骗同学为乐。原告是赫奇帕奇队的六个队员,他们在某张病床沿上坐成一圈,把睡得香甜的帕金围在中间,并且一口咬定这是斯莱特林设计陷害他们追球手,没办法,一打起魁地奇来这霍格沃茨永远没法亲如一家。他已经可以想象六个肌肉发达(相对而言)的球员把布罗德这个“叛院贼”群殴一顿的惨状了。

阿不思和斯科皮坐在旁边的板凳上,他们是证人,也见义勇为地把被告押至医疗翼。

“我们本来没想打他,真的。”麦克拉根看着斯科皮说,他们大抵是打错人了。

“我也冤枉,我没参与。”诺特说,另外三个人都在背后掐他,斯莱特林又被扣三分,因为撒谎。

那只白鼬安详地躺在一堆枕头里,他的队友们围在庞弗雷边上,求她告诉他们达米安恢复还有多久。

“我很快就把他变回来,别太担心。”正当泰迪要履行一名靠谱学长兼变形课教授的责任时,诺特又好死不死地插嘴:“我可不能保证,咱给泼了一剂魔咒加固液。”

“真给力啊——那得明天下午。”

四个肇事者跟着麦格去领罚,六个意识清醒的队员悄悄祈祷费尔奇罚他们扫厕所。佩吉要了杯水,大卫用清水如泉接满水,递给凯伊,凯伊传给玛蒂尔达,玛蒂尔达传给帕特里克,帕特里克传给阿比盖尔,她伸直手,把被子放到佩吉的鼻子底下。作为半个对头,阿比盖尔自认和搭档的配合没做到最佳水平,但佩吉·史密斯的性子她可是一清二楚,这人一定咽下水就开始说丧气话。

但她没有,她喝下水,三两步走到门口,把水往四人身上泼去 。

雨露均沾。

她蹬蹬走回来:“一晚上能找到替补吗?”

“不清楚,可以凌晨来趟选拔…估计没人会乐意。”

“必须乐意,咱们想赢,整个学院都得帮着咱们赢,这是他们的队伍。”


两个热心群众回到宿舍。

“他们想把我变成白鼬,却误伤了帕金。”斯科皮说,但没抓住重点,“可为什么是白鼬?他们拿来欺负人的借口不是伏地魔之子吗?”

阿不思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罗恩舅舅讲了百八十遍的那个故事,德拉科马尔福恶人有恶报变成白鼬,大快人心。他讲故事时的肢体动作都清晰地回忆起来,他逼迫自己忘掉,但他实在做不到。

“这其实是有个典故的,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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